,仁义。但新政施行了才多长时间啊,就将那些旧的规矩冲击得七零八落,要是时间长了,那还了得?
王安石听了,呵斥道:“我大乾什么时候成了这样,人人逐利,现在为了点蝇头小利,就敢擅起边衅,那以后是不是敢谋反?”
他这帽子扣得太大了,把那枢密院官员吓得脸色一片惨白。
已经调到中枢的吕惠卿干咳一声道:“王兄,这也是为了我大乾,有些土人着实对我大乾不敬,我乾人去其地经商,不想着好好保护,还纵兵劫掠。
我大乾官员派人追责,到最后竟然没了消息,确实要好好教训教训。”
提到这国际贸易,王安石又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南边的土人没什么威胁,不设榷场进行专卖也还说得通。
但北寇呢?我大乾之恶领,现在都有人为了钱,想和北寇通商了。”
吕惠卿尴尬道:“此等利欲熏心之徒,确实该严惩,不过,该不该教训周边夷狄,还是请官家指示吧。
那些土人也确实不像话,进贡的东西越来越敷衍,还开始嫌弃我大乾的回礼不够丰厚。
还有那些外商,随便编个国名就敢冒充朝贡使,这样下去,朝贡之事就成笑话了。”
等到朝贡的使者到得差不多了,这天,由鸿胪寺的官员带路,先让那些使者在开封城内转一圈。
王徽这身穿锦衣的高丽贵人,在一众衣衫怪异的土人中显得格外扎眼,高丽人的待遇,让围观的大乾百姓看得乐不可支。
然而成为笑话的王徽,心里没有半点羞愤,只有无尽的惶恐,他已经意识到这次朝贡的不对劲了。
走在最前面的使者,竟然是几个黑乎乎的所谓大食使者,以及一些据说在千里之外的国家,后面才是西夏的使臣,然后才是真腊,朱罗,蒲甘这些有点名堂的小国,然后就是这些土人王了。
这明显有大问题,最前面的那些所谓使者,从他们身上根本看不出来什么贵气,就算是走前面,也一个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