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判官将贫道引荐于官家。
请王判官放心,这雷法要是成功了,不只是可用于军中,逢山开路那也是有大用的。”
一个姓张的龙虎山道士怎么可能没钱,王安石清楚,对方只是想借助这个机会和秦构搭上线罢了。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王安石绝对不会干这事,可张继先刚刚又把他点拨了一番。
算学确实不是当官的显学,可用在研究各类道理上时却又大用,这才是秦构每天学算学,却不做其他事的原因所在。
知道这一点后,新党无疑会领先旧党许多,可以说,张继先帮了王安石大忙。
思虑许久后,王安石叹口气道:“道长,我也只能将你带到宫门前,让其通传一声,至于官家愿不愿意见道长,就与我无关了。”
张继先笑道:“如此便好,只是希望王判官能加一句,贫道能助官家掌雷法之力。”
王安石冷着脸反驳道:“我只能说道长能造出更强的火药。”
“这……,那能否说贫道欲向官家献上大道?”
“道长,你真就不怕犯欺君之罪吗?”
“贫道哪里欺君了?”
当王安石带着张继先求见时,秦构正美滋滋地枕在德妃大腿上打盹,不时睁开眼瞅瞅不远处的鱼竿,微风吹拂下,异常逍遥。
这也就是学算学治好他初显端倪的精神病,不然之前满心烦躁的他怎么可能享受到如此妙处。
正在此时,一个太监看着满脸惬意的秦构,硬着头皮走过去道:“禀官家,王判官带着一个道士来求见官家,说那道士有大才,可助我大乾国泰民安。”
话刚说完,秦构就感觉脑袋下柔软的腿枕突然一僵,笑着冲德妃道:“爱妃,你可是觉得那事有什么不妥?”
德妃也算是学聪明了,劝谏时不提王安石,专说道士的坏话,“妾身不懂什么家国大事,只看过些许史书,心里对那些神神鬼鬼的方士有些惧怕。”
秦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