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不过对于现在的白云航来说却不值一提。
我躺平挨打你们也打不出伤害，给你们机会也不中用啊！
白云航发劲一震，震开头上的变异丧尸鱼之后游向湖心，想看看有没有其他种类的变异丧尸鱼。
结果还没到湖心，湖里所有的变异丧尸便已经蜂拥而至，而且物种除了鱼之外还有诸如乌龟、青蛙等水生动物，甚至还有人。
不仅如此，那些人型的变异丧尸居然能够在水下活动自如，速度更是能比肩其他原先是水生动物的变异丧尸。
要不是白云航在陆地上见过它的其他同类，他恐怕会以为这是人鱼。
“难怪陆地上的变异丧尸都是瞎子，而且速度快力量小，原来这样!”
看到人型变异丧尸在水中的表现，白云航顿时茅塞顿开，先前没想通的问题被眼前这根线一下子串通起来。
如无意外，这些灰皮的变异丧尸是水中特化型的，没有视力是因为它们有别的更好的感知能力，连远处狙击的钢珠都能察觉并躲开。
力气小但速度快是因为在水中速度比力量更重要，于是舍弃力量并加倍强化速度。
不过这又衍生了另一个问题。
不论是先前的绿皮丧尸还是现在的灰皮丧尸，它们都明显地带有实验品的特征。
明明普通的丧尸都能造就末世，即便幕后黑手想要彻底毁灭人类也不这样大费周章的搞实验，把普通丧尸引到人群中就够了。
就算幕后黑手是在忌惮着超凡者，那他可以用大杀器啊，这样就可以解决超凡者了。
难道是为了显摆自己的厉害吗，抑或是有这方面的爱好？
这些东西，白云航暂时还没有弄明白。
而面前的一众变异丧尸也不会给白云航有弄明白的机会。
当然，它们整不到这点。
“算了，先宰了它们，其他事情以后再说。”
白云航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急速自转配合灵术搅动水流，制造出一个巨大的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