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的发丧送葬队伍一路往皇陵而去,宣德帝登基不过一年多,皇陵还未修建完毕,为此只能停灵在皇陵昭德殿,等皇陵修建完毕了才能送入地宫。
最后一场祭拜守灵时,几位老王爷站了出来:“皇上驾崩,太子未归,总要有人主持大局才是。”
对这几位长辈,雍王并未失礼,客气的问:“皇叔有何高见?”
“维燊太小了,不堪大用。”老王爷说话直白,倚老卖老并不将燕维燊放在眼里:“你虽然是皇上的亲弟弟,但也要讲究避嫌二字,为此还得在小辈里面挑。”
这意思雍王已经听出来了:“这么说,皇叔还是心悦忱白?”
“忱白做错了事,这是事实,无可辩驳,但是凡事都要从大局出发,而且,他并未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老王爷一边说,一边打量大臣们的表情:“如今关押,小惩大诫,也够了。”
雍王认真听完:“有篡位之心就不可饶恕。”
“这么说,你是要置大局于不顾?”老王爷声音一冷:“本王到不是非忱白不可,可是这忱白是这一辈中年纪最大的孩子,其次就是太子殿下了,烨王与汉王的子嗣年纪虽然也足够,可到底身份不便,其他人就更不用说。”
燕维燊走出来,抱拳作揖然后说道:“叔公,烨王叔与汉王叔造反,所以几位哥哥不能做考虑,那忱白哥哥心存不轨,奉诏不回,私调兵马,与朝廷对峙,这应该也是身份不便。”
他年纪小,却口齿伶俐,几位老王爷被噎住了。
“朝中还有大臣,太子哥哥不在这些日子,政事是如何处置了,那如今也如何处置,除非狼胥山传来确切消息,说太子哥哥遇难,否则,任何心急择主,都是居心不良。”
老王爷被噎的心堵:“长辈说事,你一个孩子插什么嘴?”
“我是嫡长子,是太子哥哥的兄弟,如何不能插嘴?”燕维燊大叫了一声,却还是被几位老王爷吓到了,下意识的退了半步站在雍王面前。
老王爷们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