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更是...博览群书,才华横溢,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普天之下莫有不知的才女,她说的自然没错。”
“真的?”沈依依有点不信,小声嘀咕:“可我怎么瞧着那嬴家小姑姑不像是博览群书的人呢?”
燕靖予笑眯眯:“书读得多却没有文绉绉的酸腐气,这才更加难得。”
“哦,懂了。”沈依依很容易被忽悠:“这就是读书人的放荡不羁对不对?怪不得她敢进你屋子亲你呢。”
燕靖予微微眯眼警告她,可还是来不及了。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苕云激动了:“快快快,告诉我,我要听细节!”
沈依依张口就来:“就是几个月前,被我和姑父亲眼所见呢,姑父本来都不想追究,我哥非说他清白没了,要求姑父去嬴氏讨公道呢。”
“咦~”苕云嫌弃的瞧了燕靖予一眼,结果本尊从容淡定,毫无羞耻可言。
由着她们俩说,燕靖予带着自己剥好的核桃仁走人。
从沈依依那里听到不少小八卦,苕云心满意足的回了东宫,被自己的小弟弟燕维燊拦了路,问他太子妃在那,他就指着屋里。
“姐姐,舅母来了。”
他年纪还小,说起话时口齿不清,苕云拉着他走去一旁,没一会儿就见安国公夫人步履匆匆的出来,等她走了,苕云才牵着燕维燊进屋。
太子妃倚在榻上揉着眉心,似有为难之事,燕维燊一下就扑过去趴在她膝盖上,太子妃这才注意到他们俩。
“母亲,舅母怎么来了?”苕云坐下来,将茶盏递过去。
太子妃忍不住叹气:“你父亲问罪了安国公府之后,府上的日子不好过,你舅母来托我求情。”
“这情怎么求?”苕云把燕维燊逮过来:“安国公府问罪证据确凿,父亲处事公允才得百官敬服,若是如今宽宥了安国公府,岂不是自打脸面?”
太子妃满面愁容:“我为难的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