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一处偏院之中,房玄龄写完手中的信,将信绑在飞鸽身上,便是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唉,这天下恐怕难以太平了。”
没办法,虽然信中所写用词大多语气缓和,但主要的意思摆在那里,李世民不生气不可能。
他倒想让李世民和李愔父子和睦,但他更不想整个大唐陷入战火之中,也只能信中实话实说。
此时的他已经预想到了李世民愤怒的样子,但心中却微微有些埋怨。
在他看来,若不是李世民一意孤行,这七国疆域必定是大唐未来的疆域。
甚至李世民要是强硬一点,把事情调查清楚,倒也不至于变成这个样子。
他只在乎自己的名声。
然而李愔被逼走,这七国反而成了一把能捅穿大唐的一把刀。
他倒没有埋怨李愔的意思,毕竟在他看来,李愔的做法倒也正常。
若是他自己被自己的父亲不论是非的定了罪,自己或许会做的更过分!
然而这些也只能想想,他与李世民君臣有别,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与李愔现在国度有别,也不能开口为他辩解。
甚至他觉得他自己现在的想法都是有罪的。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要裂了一般。
“罢了,出去散散心吧。”
索性李愔没有限定他的走动范围,便是想着出去转转。
至于为什么没有限定他的走动范围,一是李愔还没有娶妻,后宫空缺,倒也没那么多不合适。
二是李愔也不觉得他一个文臣能从这禁卫森严的皇宫内逃出去。
想着,房玄龄便是走了出去,在皇宫里闲逛。
……
然而没过多久,我们这与杜如晦并称“房谋杜断”的房玄龄,他——迷路了。
“这皇宫的路怎么这么难走?!”
房玄龄站在一处分岔口,有些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