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洛叶的话来讲,“——像是四维物体在三维空间上的投影。”
就是这句话吸引了凯特的注意力,她现在对解析几何所知甚详,不说具体做题,只说各种理论,就是数学系不专攻解析几何的都比不上她。
可到了维,LIE理论她又变成了一个菜鸟,积极的来找洛叶要书单,并且希望她多给她解释一下她这句话的意思。
“……我们有过很多超立方体研究,可以用数学来建立四维概念,甚至更高层次,我们甚至可以借用计算机做几百维的研究,但是从感性上,我们永远没有办法感知什么是四维,我们看到的也只是投影。而康德不是认为‘物自体’经过‘先天形式’加工的得到表象吗?”
她一边说一边写在纸上写公式,凯特已经放弃看懂她写的东西了,这些东西对她太艰深了,符号都没有认全,只是好奇的问道,“你论文还没写完吗?”
她记得洛叶是从开学就开始写论文,为了这篇论文查了无数资料,她还在读《伦理学》的时候她就在写,“是很难吗?”不然怎么会写这么长时间?
“不是很难,框架已经写完了……”最难的地方已经过去了,她迟迟没有往下写,不是因为陷入了僵局,而是——
“我最近在研究Gromov?Mikhael的扭结猜想。”
在写一篇论文的时候忽然生出了无关这篇论文的灵感是很正常的,越高难度的论文越是如此,毕竟这意味着看更多的资料,谁知道哪些资料戳中了你的心。
凯特,“格罗莫夫?俄罗斯的吗?”
她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可是从这个名字里听出了更多,饶有兴趣的道,“他很厉害吗?”
“是很厉害。”
格罗莫夫求学的时候正是苏联数学最鼎盛的时候,当时顶尖的数学论文全都俄文,逼的当时的数学家都开始学习俄文,后来来美国求学,在伯克利担任教授,再后来成为了法国高等科学研究院的数学教授,本身更是已经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