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着,给她指路。
转来几个拐,最后停在一排平房前。
小杂毛手放在口袋,正到处看,看见陈楚楚过来,小杂毛挺嫌弃:“你咋来的这么晚?”
陈楚楚好脾气解释:“谁让你不早点给我打电话?是不是把我号码忘了?”
杂毛叫嚣:“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有手机的?”
他帮了这么大的忙,也没见陈楚楚夸奖他一句,小杂毛不大高兴。
看见陈楚楚往屋里走,杂毛跟上,突然听见陈楚楚说:“行了,这次你有功,回头我送部手机给你。”
“谁稀罕!”
陈楚楚没费心和小杂毛理论,这个年纪的小青年,骨子里都骄傲着。
老旧的木门发出嘎吱的声音。
天暗了,屋里没点灯,左边的房门开车,走出来一个瘦小的姑娘,穿着灰色的衬衣黑色裤子,一双布鞋,头发绑成马尾,眼神怯怯的望着陈楚楚,几年没见,陈楚楚对秦婷婷的印象还是那个穿着蓬蓬裙的小公主。
她看着秦婷婷试图从眼前的瘦削的姑娘身上找到曾经秦婷婷的影子。
但可惜,并没有。
眼前这个姑娘显然过的很不好,面黄肌瘦,头发枯黄,营养不良。
“你们是谁?”连声音也是怯弱的,充满了恐惧。
陈楚楚叹息。
一旁小杂毛指指里屋,“里面还有个老人,应该是生病了,躺在床上,看上去不太好。”
陈楚楚迅速往里面走,秦婷婷挡在门口,“你们想干什么?我爷爷他病的很严重,你们有什么事找我说就行,不要打扰他……”
从陈楚楚站的角度,已经可以看见屋里,简陋的房间,病床上躺着个人,旁边椅子上放着一只碗。
“咳咳,”老人粗重的咳嗽,然后问道:“婷婷,是谁、谁来了?”
“是我,”陈楚楚声音同样沉重,“我是秦深的朋友,之前去过你们家,可能你们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