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欢还能去哪,不在家里也不在东湖花园就是在公司了,沈桉是这么推测的,可等他提着陈欢最喜欢吃的蛋糕找到公司,却被王文斌告知陈欢并没有来公司。
沈桉懵了,“那陈欢去哪了?”
王文斌皱眉,语气不善,“你是她丈夫你都不知道她去哪了,我怎么会知道?”
陈欢在医院。
高烧接近四十度,烧的人已经糊涂了,吊了半天的水,终于在傍晚醒过来,身边没有一个人,而她渴的嘴唇干裂,旁边的热水壶里还剩下一点点水,倒出来也是凉的,因为天气本来就凉,这水喝进肚子里就更冷了。
病房里特别的安静,她突然就想到顾婉,一样是住院,沈桉陪在顾婉身边精心照顾。
沈桉可是她的丈夫啊!
一个人的时候脆弱是加倍的,再加上生病心里的折磨,孤单无助的感觉就会翻倍。
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样。
双手捂着脸,连日来的委屈涌上心头,便一发不可收拾,陈欢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场,瘦弱的肩膀不停抖动着,掌心沾满了泪水,突然,陈欢拔掉手背上的针头,穿上外套从病房出来。
她要给沈桉打电话,告诉沈桉她也生病住院了。
沈桉应该还会担心她的吧?
忐忑的抓起公用电话,等待电话接起的过程,陈欢觉得自己卑微极了。
但那又怎么样?
如果不确定她在沈桉心里还有那么一丁点地位的话,她真的快坚持不下去了。
电话被接起,另一头响起沈桉的声音,“你是哪位,请问找谁?”
“是我,”陈欢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嗓子冒火一样,声音也是沙哑的。
“欢欢,你在哪?”
沈桉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让陈欢至少有了一丝安慰,双手握紧了话筒,陈欢说道:“我在医院,你,”
“你去医院干什么?我应该知道的,昨天夜里在病房外面的人就是你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