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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娘披着棉袄,在丈夫的陪同下,还在不停发抖,“吓死我了,我当是就是、不是,早上客人不是退房了,我就过去打扫,不、不是,是有三间房都空着,我就等三个房间的人客人都走了凑在一块打扫,前面两个房间我已经打扫好了,就差这最后一个房间,那个房间挨着墙,所以我就留在最后,当时我拿出钥匙打开门,还没进去就闻着一股特别臭的腥味,我也没当回事,咱们这开宾馆的,啥客人都遇到过,只当客人在里头拉屎或者干啥了,提着水桶进来打扫,这、这,屋里地上都是血,我一脚踩下去,鞋底都是血,哎哟,给我吓的哟……”
嗯,受到惊吓的人讲起话来都这样。
语无伦次,颠倒过程。
扁豆手里耐着性子,一手拿笔,一手拿着本子,“你别着急,慢慢说,你当时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在房里?”
“没啊,”老板娘吓都吓死了,“哎哟,屋子里那要是有人,我不死了,哪还能跟你讲话?”
扁豆捏了捏鼻子,“行了,你坐下休息吧,有什么问题回头我再找你。”
把笔和本子塞进口袋,扁豆嘀咕了句邪门,把腿往那个房间走。
是邪门,一地的血,又没尸体,房间就那么几个平方,有什么家具一目了然,难倒还能把尸体藏在地底下?当年在蜡树村倒是遇到过这样的事,尸体都埋在泥地里,可这里是二楼,楼板也不能挖断了。
墙壁里?
扁豆挨个敲着墙壁,没敲到有空墙的地方。
“这么多血,要是一个人的血,人肯定死了。”潘斌正在现场检查,伸手沾了血放到鼻子下闻了闻,眉头一皱,“老板怎么说?住在这里的客人是男是女?人呢?”
扁豆道:“老板娘吓的神志不清,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当时接待客人的是她一个员工,人还在赶过来。”
扁豆觉得压力挺大,徐凌不在,天明出其他任务,这案子落到他头上,可话说回来,这案子也邪门啊,这一地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