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凌什么也没问,把钱收下了,家里有多少钱,钱在哪,有几张存折,存折又在哪,这些徐凌通通都不知道,每个月他的工资发了之后也是交给楚楚。
楚楚会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放一叠钱,他需要用钱就从那里拿,这次去京城看病,钱肯定要带,这种时候徐凌用不着为那些男人自尊自卑什么,他挣的就是没有楚楚多。
除了继承万贯家财的财阀,或者在商界风生水起的成功商人,有多少人能比陈楚楚有钱?
“还差什么要准备的,你也告诉我,你放心陪楚楚去京城治病,锡城这边有我们,我们都会勇敢些,不会再让人随便欺负,你和京城那边联系好了吗?什么时候过去?”
提起这事,也是糟心的,不过其中的纠葛徐凌也是不想让陈欢和王怜花知道,这个社会说到底是人脉的社会,九十年代想贸贸然跑去京城看病不容易,路途遥远不说,乡下人压根不知道京城哪个医院好,哪个医院看哪个科室好,到了京城这样的大城市没有两眼一抹黑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已经算好的了。
想接触高端的医疗,高级的社会资源,多半需要引荐人。
旧说沈培在省内比较熟悉,到了京城也未必有用得上的人脉。
“还在等消息。”徐凌克制着内心的焦急。
陈欢也知道这些事不容易,让她去京城,她也是不行的,“这样也好,我回去把楚楚的行李收拾一下送到医院来,等京城那边联系好,你们就可以直接出发了。”
目送陈欢离开,徐凌才把心急露在脸上,医院的电话他已经留给了郑诗文,也和护士打好了招呼,一旦有京城过来的电话找他,麻烦护士及时通知他。
然而等到现在并没等到郑诗文的电话。
几天没睡,徐凌熬的眼睛通红,来到洗手池这边往脸上扑了几把凉水。
“徐凌,原来你在这啊,让我一顿好找!”
听见郑诗文的声音,徐凌都以为是幻听了,弯着腰,掌心还拘着一把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