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毛衣放在旁边凳子,掸掸腿上的灰。
“你儿子儿媳妇他们是不是跟你提了我们的事?”
徐银山根本不会隐藏,“你、你怎么知道?”
“难道你以为他们跟你谈了,就没人来跟我谈?”秦大妮直直看着徐银山。
徐银山这人还是很容易看透的,两年多的时间,他们都是这么相处的,不像一家人更像一家人,两人都熟悉对方的习惯,她又不是没给徐银山拿过衣服,徐银山今天怎么突然不叫她送衣服进去了?
只有一个解释,王怜花找她说的事,也有人找徐银山说了。
所以徐银山躲着她。
秦大妮是个看事情透彻,有主见的女人。
“既然话挑明了,你的态度我也明白了,我们两个不是夫妻老这么住在一个屋檐底下,也容易让人说闲话,那我就不影响你,我会从这里搬出去,你儿媳妇那边我会去谈,让她再另外找个人照顾你。”
事情没挑破,秦大妮还能在这边继续住下去,现在不一样了,以后见了也不自在,那就别凑在一块了,秦大妮摸着打了一半的毛衣,叹气:“可惜了这件毛衣,”
说完,也不管徐银山还愣着,回了自己房间。
一夜没啥动静,徐银山反正是没睡着,脑子里乱哄哄的,他这个年纪了,身体有毛病,除了这片地也没别的资产,以前呼吁风老骂他窝囊没出息,他这样的人,自己得过且过就算了,再拖累秦大妮何必呢?
徐银山想的是没错,所以第二天早上醒来家里就不对劲。
厨房早饭没烧,一般这个时候秦大妮早就起来了,先烧早饭,然后把衣服洗了晾在外面,今儿既没早饭,外面也没晾着衣服,大门还是关着的,织了一半的毛衣放在凳子上。
“难道是病了?”
徐银山想推门进去问问,想到什么,又把手抽回来。
到厨房烧了早饭,还煮了两个白煮蛋,来到秦大妮房门口:“大妮,早饭烧好了在锅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