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说,这个邬阿达身上的纱布也是出自她的手笔。
顷刻间,某人就像被一桶醋倒在了脑袋上。
正不爽时,忽然听到大夫“咦”了一声:“这位公子的伤口处居然由针线缝上了?这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什么?”邬阿达闻言也是一愣,虽然他不懂医术,也经常目睹族内的人争夺东西与其他人开战。
所以,身边的人受伤都是常事,从来没有听说过,谁身上的伤口还能用针线缝补,这真是太匪夷所思了吧。
他赶紧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前,只见那被剑刺中的几分寸地方,果然被整整齐齐的缝了几针。
或许正是因为有这牢固的几针,所以昨天晚上他动作那么剧烈,也只是渗出了血,没有把伤口撕裂。
“还说不是仙女,凡人岂会有这样的手段?”他惊喜地喃喃自语。
晏季的脸更冷了:“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将你这线扯开?”
邬阿达一听,立即捂住胸前,警惕地看向他,生怕他这么粗暴的人真的会做出这样的事。
而一旁的大夫顿时有些不解了。
他还以为叫他前来的这个公子很关心受伤之人呢。
为什么如今两个人看起来倒像是敌人?
不过,不管怎样,他是大夫,有必要提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