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才研究出的结果嘛,王爷难道觉得我以前故意不和你一起吃饭?”
晏季被反将了一军,顿时噎住。
他们一起吃过很多次饭,这样说的话,根本不应该。
所以,他终是不再多问,只是道:“那就一起吧。”
云妙音点点头,正要去搬,就听晏季又道:“我戴上手套来拿可以么?”
云妙音不禁一愣,晏季已经连续问了她几个“可以吗”这样的话了。
若是发生在刚认识的初期,她几乎难以想象,这种话会出现在他的嘴里。
因为他从来做事一向狂傲不羁,根本不会瞻前顾后,优柔寡断。
而如今,这几句话却全部都是因为担心她的安危。
想到此,她的心里不由一暖,却也微微叹了口气。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每次你想不再想他,他都能用最戳你心的方式给你狠狠一击。
让你无法不沉溺在他的温柔里不可自拔。
若是放到现代,这种用心不专的男人一定会被称之为渣男,可她,竟是讨厌不起来。
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让人明明拥有理智,却还是做不到。
“若是不行就算了,我只是不想你辛苦。”忽然,身旁的晏季见她一直不回话,又说了一句。
云妙音不禁扯了扯嘴角:“搬这些没什么辛苦的,不过,王爷不需要这么小心,我又不会吃那些把手,所以,不戴手套也是可以的。”
晏季闻言顿时眼前一亮,当即道:“那你去里面收拾一下,我来拿这些。”
云妙音身体缺血,其实的确不适合这种频繁低头的工作。
所以,也点了点头,率先走进祠堂,准备收拾两个平时用来捐香火钱和抽签的桌子出来。
然而,刚走进去,却见蒲团上放着一本书。
那书被打开,正扣在蒲团之上。
云妙音不由一愣,这家伙什么时候搞来的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