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通了电话,简糯不至于把昨天的事告状,她都不喜欢高深向别人说,怎么好自己大喇叭地到处宣传。
但悠悠说:“姐姐,我觉得谈恋爱好麻烦,我是不是不够喜欢贺天泽,被他的爷爷奶奶和妈妈一搞,我再也没有想给他剥柚子的心情了。”
简糯反而觉得,不是悠悠不够喜欢人家,而是在她的内心,尊严和骄傲从来也没有被抛弃,贺天泽的妈妈通过学校干涉甚至带了“羞辱”的性质,悠悠又不可能去打人家骂人家,那离得远远的,别再有瓜葛,也是一种解决的方法。
悠悠说:“我和妈妈商量的,想让贺天泽回去保护他的妈妈,他还是愿意思考的。但昨天我们家庭聚餐,很开心,我却不敢告诉他,发的朋友圈也只是小范围的。姐姐,一想到将来很长的日子里,我都不能把自己开心的事分享给他,在他面前是特定的那个我,我就觉得好难过。”
简糯说:“你太贴心,不愿意让贺天泽难过,可是悠悠你想过没有,贺天泽如果是个悲观消极的人,我想他根本不会向你表白。”
“是这样吗?”
“但你爸爸说的也没错,正如你所担心的,长此以往,会很累很累,本该享受爱情的,却变成了两面人。”简糯说,“悠悠,贺天泽喜欢上你的时候,就是原本最自由最快乐的你,如果将来他无法承受你的幸福,那你们早晚要散的,或者你为了他开始压抑自己改变自己,那他也会有一天发现,他不喜欢这样的你。”
悠悠说:“姐姐,我有些难过。”
简糯坐起来说:“我们的人生里,不是只有爱情的,你还有学业,姐姐还有工作,我们还有爸爸妈妈和朋友,悠悠,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一定是为了幸福才行。”
悠悠嗯了一声:“和小高哥哥也好好好的,我还等着做伴娘。”
简糯笑道:“真有那一天,伴娘一定是你。”
但那一天是哪一天,她心里没有底,她和高深的恋爱模式和别人都不太一样,父母的状态也不一样,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