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
“哦……”陈硕随便应了声,背起沉重的电脑包,跟着出了门,把电脑包先放车上,闫心悦还不忘提醒他锁好车。
之后一起往小区外走,闫心悦问他:“那么沉拿上去,是怕被偷吗?”
陈硕摇头:“赶工,我过来挺早的,不早走就走不了,你就要被锁在外面了。”
闫心悦微微一笑,不自觉地挺起了背脊,说:“我今天有一件很高兴的事,就中午你给我打电话之后。”
陈硕问:“怎么了?”
闫心悦说:“我打完了电话回去,就有同事八卦我,问我是不是有新男朋友了,也有不客气的人,直接问是哪家的富二代。因为我刚到这里入职时,之前有一位天天开着跑车来接我,给我送花,我坚持了一个月后他总算放弃了,所以这里的同事也都以为,我结交的是那种圈子里的人。”
陈硕静静地听着,虽然还猜不到什么事,可今天的闫心悦看起来很不一样,就刚刚在楼道里吼那一嗓子,都把他镇住了。
闫心悦说:“从前碰到这种话题,我总是敷衍一下,甚至有一点点优越感,有时候明明是我妈跟我打电话纠.缠不休,也会被他们误以为又有什么小开要找我吃饭,而我不想暴露自己家里的一地鸡毛,就从来也不解释。但我今天就明说了,说我和父母闹翻了搬出去住,是认识的朋友在帮我弄房子,我以前觉得告诉人家我的家庭情况很丢脸,但是今天说完,也没什么嘛,还有好心的同事帮我出主意,要怎么对付我妈。”
陈硕看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闫心悦说:“第一次觉得,活得实在一点,原来那么轻松,以后谁说我,我就当面讲清楚,不要脸的是他们,又不是我。”
陈硕很是赞同,闫心悦说:“所以你也不要再说我了,不然我也会骂你的,我没那么下贱,随随便便和男人怎么样。”
“打住,我错了行吗?”陈硕立刻道,“就,一笔勾销,咱们不是已经重新做朋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