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货色,也想从我身上榨取价值,你也配?”
轲比能看着步度根,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没有办法。
步度根就像一个油盐不进的家伙,无论轲比能怎么折磨,这么威胁,都没有办法。
轲比能气愤的转身离开了,再在这里,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他知道,无论怎么折磨步度根,都不会有任何的作用了。
在轲比能刚到门口的时候,步度根嘲讽说道:“别看现在我是阶下囚,你连杀我的勇气都没有,就你这点小本事,能干什么大事?
就你,也配做什么?”
然而,对于步度根的话,轲比能只能无视,不是他不敢杀,而是还不是时候。
回到帐篷内,轲比能无比烦闷的喝着酒。
这时候,门外突然有一个人来汇报,轲比能让人进来。
进来一看,这个人轲比能并不是很熟悉,似乎叫愧头。
轲比能看着愧头,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个时候不在你的军营中好好呆着,你跑来这里干什么?
难不成是不想活了?”
愧头赶紧连忙说道:“将军先别动怒,我知道这几天有诸多事困扰将军,让将军坐卧难安,我这不就是来给将军分忧的嘛!”
轲比能随即说道:“你既然知道我这几天心情不好,就别来烦我,别到时候我让你活不了。”
几杯酒下肚的轲比能,说起话来,少了一些往日的沉稳。
愧头也不气恼,随即说道:“将军,听闻步度根的士兵这些天都在消极训练,更有甚者玩忽职守,简直不成体统。”
听到愧头的话,轲比能发怒说道:“这些还用你说?
要是我有办法,我至于这么苦闷?
虽然步度根被我抓了起来,可是他那些部下,对他死忠,要不是因为这,我至于不敢随意杀了步度根?”
整个鲜卑族,兵马主要就在步度根和轲比能的手里,而今,虽然名义上轲比能已经将步度根的士兵都给统治了,可是只有轲比能知道,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