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星揉开护手霜,摇了摇头。
她没什么缺的。
钱,权,地位。
她什么都有了,孩子也很可爱。
男人,她目前还不太需要。沈晚星知道除了贺西洲之外,她不会再和任何男人在一起了。但她目前连贺西洲都不想要,这种状态无欲无求。
她只要一步一步往前走就够了,人生目标很清晰。
贺西洲握住了她的手,那股乳木果的香味粘在了贺西洲的手上。他揉搓着她的手,让那股香味裹住她的手。
沈晚星总觉得他的动作,不是那么正经。
“你做什么?不需要擦得这么仔细。你想要护手,我给你给你抹点。”
他们的相处就没有这么日常的时候。
“护手不是应该护得仔细吗?”
贺西洲明知故问。
房间里面的灯光都没有打开,只借着梳妆台那暧昧又昏黄的灯光,加上那壁灯的光亮。他们两人咬着耳朵细细说话,就格外旖旎。
“可也不需要连指甲缝都不放过呀。”
“沈晚星。”
贺西洲郑重其事地喊了她一声。
“嗯?”
“你看不出来我是在占你便宜吗?”
他哑着声,那股滋味在沈晚星的心头萦绕。她像是喝了六十度的白酒一般,有点晕。
占便宜。
他们心知肚明,本以为心照不宣。
可是没想到贺西洲会说出来,沈晚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居然享受这样没有戳破窗户纸的暧昧。他一说破,她就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完全应付不来。
沈晚星抿了抿唇。
“唇干了。”
那男人随意挪了一把椅子放到了她的背后,那修长的手指在她的那排唇膏口脂上交替点过,这样的小动作让沈晚星觉得贺西洲就像是弹钢琴。
他这双手就能够看出金尊玉贵,养尊处优。
这不是在弹钢琴,而是在点在她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