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残忍的。
“是不是我长大了,你就不会让我走了?”
他呜咽了一声。
沈晚星别过脸,落下了泪来。
是她不小心,还是着了道。
“对。你长大后我就不会拦着你了,那个时候你能做主。”贺西洲挥了挥手,“带他走。”
伊恩·查尔曼说到做到。
他真的没有阻拦。
由着贺西洲的人将小孩给带走了,这就是他的诚意。
沈晚星手里的那把手术刀已经将她的心都冻结了,这温度可以将她的血管一寸寸都冰冻。贺西洲死的时候,她很想死。
那个时候很无畏,丝毫不觉得死亡是一件很痛苦的事,而是解脱。
只要她死了,那么就可以跟着贺西洲在一起了。
但她没死成。
如今,她觉得一切都步上了正轨。
她有点舍不得死了,可命运却如此作弄,她被逼着去死。只是能够让孩子不受伤害,她很满足了。沈晚星望着不远处,那个保镖将周周抱上了车,那辆车很快就启动离开了。
沈晚星笑红了眼眶。
“贺西洲。”
她的声音微哑,喉咙肿胀几乎是挤不出什么话来了。以前怎么没觉得还有这么多话要和贺西洲说呢。
“我知道我很作。”
她没想到会用这样的词来评价自己。
“这件事说起来还是我不小心。如果我多少注意一点,或者全程和你在一起,不在意别人说我们又走在一起如何的话。也许事态就不会发展到这一步,但也可能还有下一回。”
她是有点后悔被抓了。
“两个孩子拜托你。娇娇她很娇气,是你自己说要好好宠着女儿的,所以你以后不能嫌弃她娇气。还有,别对周周那么严格。你的少年时期过得不快乐,可以给孩子一点快乐吗?他们平时爱吃什么爱玩什么,福伯都很清楚了。往后希望你多给他们一些疼爱。”
“如果你身边会有其他女人,那么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