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疾病,不然早就被这男人给折腾死了。
她舔了舔唇,红唇发麻。
她觉得自己的嘴巴至少是破皮了,这里的皮肤细嫩,经不住贺西洲这样的亲法。
“你还想找妻管严么?”
贺西洲就是狡猾。
很多时候,他不会直接与人争辩。
而是让对方陷入自己的陷阱圈套里,然后再转回到原先的话题,让对方找不到充足的论据。甚至,没有坚定的立场来阐述自己的观点。
这男人秋后算账的威力还挺强的。
沈晚星眨了眨眼睛。
如果有一个男人既是妻管严,又能时不时来点小刺激。
那就完美了。
可这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的男人。
“不说话?”
贺西洲的指腹在她的红唇上摩挲,擦到了她破皮处。
沈晚星倒吸了一口凉气,张嘴就咬住了他的手指,狠狠咬下去。可为了防止闹出什么出血的事件,她还是在最后一刻松口了。
“小狗。”
贺西洲将手指从她的口中拿出来。
“你从前就说我是小狗。”
沈晚星特别记仇,她那时候卑微讨好这个男人,就是想要从他手里得到好处。可是没想到,他早就猜到了。
“那是对你的夸赞。”
贺西洲很是懊恼。
那时候每天被她使劲浑身解数勾引,他要克制着自己的病,又顾及到两人的关系。
没办法随心所欲,便只能将那股愤怒和懊恼都发泄到她的身上,他对她的态度特别差,但见着她被欺负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帮助她。
“呵呵,哪里有人夸赞别人是小狗的,我看你真是有毛病。”
“我是不是有病,你不是很清楚?”
贺西洲只是随口反驳,但是沈晚星却想到了他吃的那些药。
那安眠药不会是从前留下的,她看过日期的。
那日期是今年的,那就说明他在今年还在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