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星往后退了一步。
她知道他的意思,可是她却不想那么放纵他。虽然她本能上并不讨厌和这个男人亲近,反正又不需要负责。
“不算数了。”
“可我觉得算数。”
贺西洲以前坐在轮椅上,像是浑身上了枷锁。
可现在他又不需要。
去掉了那一层枷锁,现在的贺西洲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只是他想要的是她自愿的。
“你以前不是用得很好吗?我就是你的工具。”
贺西洲那张脸冷冷淡淡的,散发着禁欲的气质。越是如此,越能够勾起人心里的那股破坏欲。沈晚星看着他穿戴得整整齐齐的,也想要扯开他那领带。
“不用负责的那种?”
沈晚星看着他,不可否认贺西洲的这张脸真的很勾人。
他长得确实很不错。
“不用负责的那种。”
贺西洲低头看着她,“不试试吗?我以为你会验收。毕竟我确实曾经被重创过,我觉得我的身体很虚弱。医生也不可能检查出身体各项功能,我想你可以。”
他在暗示着什么。
沈晚星也听懂了。
但她可以装着不懂。
“我不是医生,不懂医术。正好杜茹茹在贺家,需不需要我替你将她叫来?我想她当初入了你的眼,一定有特别之处吧。”沈晚星作势就要去找杜茹茹。
贺西洲将她的手腕给拉住了,直接反手将人甩到床上。
压下。
“你还是介意她的事,哪怕她说过没有碰过我。”
杜茹茹那些话有好也有坏。
她确实将贺西洲卖了个底朝天。
但,她也证明了贺西洲的清白。
她和贺西洲之间是清白的,没有任何龃龉。
“我可没有介意。”
“你有。”
贺西洲摆正了她的脑袋,让她看着他。
“你有。”
他再强调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