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哥不是打算用五百万,让他离开我妈咪么?你说外面的男狐狸精是最不要脸的。”娇娇抹着眼泪,那小嘴嘚吧嘚,口齿伶俐。
贺承泽觉得他就是吃了没有智商的亏,连一个三岁半的小孩都能坑他。
“我不是,我没有。”
他的辩解好苍白啊。
“……那你就是骗钱了。”沈晚星下了定论,“别总捏造那莫须有的谎言来骗小孩。”
“那不是谎言。”
贺西洲淡淡地说道。
“这件事承泽做得不错。”
他很少夸贺承泽的,连贺承泽都抬头惊讶地看着自家小叔,觉得一定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要不就是他小叔在说反话。
他努力分辨,想要看看贺西洲到底是什么想法。
不会是在骗他的吧。
“你在说笑话吧?”
贺西洲说这不是谎言,那就是说她在外面有人了呗。在孩子面前这样污蔑他们的母亲,是不是有点过了?
哪怕是开玩笑,也不是这么开的。
“我没有在说笑话,你在外面难道没有小三么?”
“贺西洲,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猜测,我和你说过许多遍了,我是为了工作才住在外面的。”
“为了工作,会让他半夜进你的房间,洗澡换衣服?为了工作他会喝醉酒后来找你?”
“那是我要他来试穿最后的成品,他醉酒联系不上经纪人和助理,我才过去的。我不可能让我的代言人在这节骨眼上出事,那后果我承担不起。梵花在国内的第一次发布会,不能被搞砸。”
她想的确实都是工作。
可贺西洲吃的都是陆燃的醋。
“有那么巧合,他身边的人都找不到。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偏偏要打电话给你?”
“他在宁市确实只有我一个朋友。”
她和贺西洲真是说不清楚。
“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我在讨论你侄子骗小孩钱的事。他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