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真的有事。”
贺承泽看上去很着急,那模样就像是不让他说,他就会当场哭出来一样。
贺老爷子气血翻涌。
他告诉自己要忍耐!
一定要忍耐!
谁让贺家出了这样一个棒槌呢,问题是棒槌现在还生病了,打不得骂不得。
“行。西洲你空了记得来找我,我有很多话要和你说。”
贺老爷子让步了。
他不能和一个神经病计较呀。
“嗯。”
贺西洲应了一声,他的目光落到了沈晚星的身上。
这也许是贺家当前唯一一个脑子清醒的人了,她或许能够告诉他究竟发生了什么。沈晚星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可是贺老爷子生病这事确实不太合适,她不能笑。
“福伯,你赶紧带着爷爷走吧。他待在这里,我特别难受,我现在看见他就想哭。”
贺承泽催促道。
“好的,少爷。”
福伯拉着老爷子就走,现在不能刺激到少爷。
不然病情更严重怎么办呢。
等着贺老爷子离开了客厅,贺承泽还鬼鬼祟祟看了看外头,确认他彻底离开之后。
这又开始哭上了。
“小叔,怎么办呀?爷爷昨晚上都和我说分家产了,他是不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我现在心如刀割,特别后悔曾经没有听他的话。我和他作对了一辈子,没一天让他舒心的。他往后做鬼也会来找我的吧。”
贺承泽哭得稀里哗啦的。
他是真的很难受。
可是这客厅里面没有一个是能够和他感同身受的。
贺西洲就看着他哭,他对着沈晚星招了招手。
沈晚星愣了一下走到他的身边。
“怎么了?”
“我不在家的这一夜,发生了什么?”
他就觉得只是离开了短暂的一晚,便有些看不懂剧情走向了。
“小叔,你为什么不听我说话?你到底有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