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觉得不合理两个亿也行。”
“贺先生!我毕竟也是医学泰斗,您有想过后果么?”
廖学义深吸了一口气,这样的羞辱比在他身上动刀子更难受。
“我想过的,但医学界又不是靠你一个人。”
“但贺老爷子身上的毒只有我能解。”
廖学义冷笑了一声,“我听说您还挺孝顺的,总不能看着父亲就这么死了吧?”
贺承泽和沈晚星都惊愕地看向贺西洲。
贺老爷子什么时候中毒了?
他分明在家里逗孩子,还调戏那只鹦鹉。这把年纪了还有精力和别人出去海钓,甚至几个老头还混到广场的老太群里去学广场舞。最近贺老爷子还真和某个退休老太走得挺近的,没事就说要出去跳广场舞健身了。
这是中毒了?
难不成是在最后的时光放纵自己?
贺承泽一脸无奈悲愤。
他居然没有发现爷爷已经病入膏肓了。
“你下的毒?”
贺西洲的脸色凛然,那双眼睛就像是尖锐的冰刺,刺入了杜茹茹的心脏。杜茹茹的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疼痛,但想到这个男人如此无情,她便硬起了心肠,“是,就是我下的毒。”
“三年前,我来到贺家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老爷子现在恐怕已经活不了多久了。我下的是慢性毒,见效很慢,但一旦发作就坚持不了多久。今天他没来订婚宴,应该是发病了吧。”
杜茹茹做得很小心,她期间也受过良心的煎熬,可每一次都告诉自己这是师傅的命令。
那老头根本就对她不好,明明知道她喜欢贺西洲,却不做主让他们两人结婚。
他就喜欢沈晚星!
他就想要让沈晚星当他的儿媳妇。
她后来便没有留情面。
“他很快就要死了,只有我师傅能解这种毒。”杜茹茹心里有一种报复的畅快。
如果她爱的男人不爱她,那么就恨她吧,牢牢地记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