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
贺西洲见不惯她给别的男人说话,“沈晚星,你这是在给贺承泽出头?你心疼他?”
怎么走了一个闻然,还要来一个贺承泽。
贺西洲只觉得头疼。
闻然已经够难搞了。
“我们是朋友,我当然会给他出头。我也希望你以后别用这种恶劣的办法了。”
与其说她是在给贺承泽出头,还不如说是她是为从前的自己抱不平。
她曾经是真的爱过,痛过。
可她所经历的那些,也许在这个男人的心里就是一场算计。
并没有她认为的那么重。
她心理失衡了。
贺西洲的手劲儿一重,将她拉到了怀里。
“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你是在觉得委屈?因为我曾经利用过你。沈晚星,你曾经像遛狗一样遛我,你忘了?”他将她圈住,逼迫她对视。
他要将这问题说明白。
什么贺承泽和闻然都滚到一边去。
他可见不得那些人在她面前蹦跶,得想个办法让闻然回到帝都,贺承泽就赶出家门吧。
“什么遛狗!”
沈晚星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连声音都在打颤,“你为什么说得那么难听。”
“不是么?明知道我有病,你就像是肉骨头一样在我面前晃悠。穿得那么少,说的话那么露骨,还要动不动就制造肢体接触的机会。沈晚星,你可真行!”
他眼眸微眯,嚣张狂妄。
秋后算账。
对于一个患有肌肤饥渴症的男人来说,她做这些可不就是在遛狗么?
“你说我是狗男人,那你不是肉骨头?”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话了?”
原本是她在算账,和他发脾气。可提起从前,沈晚星总觉得心虚不已。
她做过的那些事,历历在目。
正如他所说的,她就是那根拴在狗鼻子前面的肉骨头。她拿自己当诱饵,让他做了许多事。最后她报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