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也听到了那些人说的话。
沈晚星和闻然这两个名字一起出现的时候,贺西洲很不爽,他心底那股强烈的占有欲在发酵,想要宣泄出来。
沈晚星,贺西洲。
他们才应当是一对。
“那你拥有过杜茹茹么?她很喜欢你,可惜变成了你的侄媳妇。”沈晚星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她不喜欢贺西洲这样的语气,就好似在捉奸一般。
明明他们两个是半斤八两。
哦不。
她和他才不一样。
她和闻然的订婚是基于贺西洲已经死亡的基础上,是帮朋友稳定家族内部不得已的举动。
可贺西洲是主动找的杜茹茹,她陪在他身边三年。
要说没有肢体接触,沈晚星表示这都是骗人的,他难道没有一瞬间涌现过“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念头么?
不一定吧。
这个男人心里想什么,她还真的摸不透。
“从一开始,我就想让她嫁给承泽。”贺西洲发现小醋坛子还真能吃醋。
她在吃杜茹茹的醋,醋意熏天。
可他不能戳破。
若是戳破,她恼羞成怒能够干出和他划清界限的事,那多得不偿失。不能逞一时口舌之快,那对他没什么好处。
“一开始?那是多久开始?”
沈晚星本就有这样的猜测,可是她没敢问。
她一点都不想让贺西洲觉得自己是自作多情。可是联想这个男人做的一切,她却觉得早就有迹可循。
“你回来的那一天。”
贺西洲转头看着她,“从你的飞机降落在宁市的那一刻开始。”
他眼底的灼热隐隐要冲破表面的冷漠,喷发出来。
沈晚星感受到那股强劲的蓄力,她别开了目光。
她承认自己被取悦到了。
可是,却不能表现出来。
“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