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一定会害怕的。”
“沈小姐说小少爷的小名您来起吧。”
“那就喊周周吧。”
洲洲,周周。
周全平安。
“好。”
……
小别墅里。
贺承泽在贺西洲的病床前哭成了一个傻子,他心里很委屈,却不知道怎么发泄出来。
床边放着几个酒瓶子,他从酒窖里面取出来的红酒。
“小叔,我说过不喝酒的。可是我忍不住,我再喝一次。”
他就是喜欢逃避。
从小就逃避,所以学会了吃喝玩乐。
他也喜欢喝酒,有烦恼就喝酒,心里难受就喝醉。因为总觉得喝醉了,他就不用去面对了。第二天总有小叔会帮着他解决,他一觉醒来什么事都没有。
可是现在没有人帮他了。
他只能自己去扛,自己去面对,自己去解决。
“小叔,你什么时候才能够醒来啊?你快点醒过来吧。”
贺承泽抹着眼泪。
他一边哭一边喝酒。
“这酒怎么是苦的啊。”
“小叔,沈晚星和闻然订婚了。他们怎么能订婚呢?我很难过,我知道你更难过。”
贺承泽趴在床边,他一直在给自己灌酒。
“对了,你的孩子被送回来了,爷爷说长得和你小时候很像。他长得很可爱,如果你还醒不过来的话,我就要去教育你的小孩了。你真的能够放心我带着他么?沈晚星相信我,可是我不相信我自己。”
他很恐慌。
“小叔,那小孩叫贺南封。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么?爷爷说是‘南风知我意,吹梦到西洲’的意思。所以,沈晚星就是没有忘记你!闻然就是个……等你醒过来,一定要将闻然狠狠地打一顿!”
“小叔,你快点醒来吧!”
他一遍一遍呼喊着。
可是怎么都得不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