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手里的,而沈晚星完全能够成为那样的女人。
“我今天来都是为了见沈小姐。没有别的事,我只是思念她。”
诺兰·查尔曼醇厚的声音响起,娓娓道来如同情话一般。
他就像是教养最好的绅士,让人挑不出什么错。
“沈小姐不看我,会让我觉得很难过。我只能日日夜夜都守在酒店外,为了一场上帝安排的遇见。”
“诺兰·查尔曼,你在威胁我!”
沈晚星怎么可能老老实实地窝在贺西洲的怀里,让他独自处理这一切。
这死变态就是为了膈应她来的。
她端起手边的一杯温水就泼了过去,阿诺德伸手挡住了大部分的水,但还有少许洒到了诺兰·查尔曼的身上。
“先生,您的手帕。”
阿诺德递给他一块干净的手帕。
诺兰·查尔曼也不恼怒,只是慢条斯理擦了擦身上的那些水渍。
“诺兰·查尔曼,你这么做就是想要毁掉我的名声。可你觉得那些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么?我知道你不是喜欢我,你是想要挑拨我们的关系。那天晚上是你动了手脚,你看上去是个君子,实际上就是小人。你今天过来是专程看我?”
沈晚星冷哼了一声,“不,你只是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够对付贺西洲了,但又不敢承认自己的失败,只能小打小闹。”
什么查尔曼公爵,就是一个幼稚鬼!
贺西洲的嘴角微微上扬。
他鲜少被人这么维护。
“放我下来。”
沈晚星拍了拍贺西洲的肩膀,她不能坐在他的身上给他的伤口增加负担了。
贺西洲乖乖地松开手,看着她生动的眉眼,心口有点暖。
沈晚星站在诺兰·查尔曼的面前。
“你明知道我怀孕,还说喜欢我。你们查尔曼家族的人这么重口味的么?还想要替贺西洲养孩子?我怎么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如此大度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