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这份情感仿佛从他的骨髓里面剥离一般,他很好奇能够让他心狠手辣的宿敌改变的东西,究竟是怎么样的。
“他变得软弱了。”
他感叹道,眉宇之间有几分惬意。
乐见其成。
“我听人说,感情是这世间最锋利的一把刀。最铁骨铮铮的人,都不能捱过一刀。”
它要人命。
要人生,要人死。
还能要人生不如死,行尸走肉。
这倒是比他实验室研究的那些东西更有趣。
诺兰·查尔曼很好奇,好奇到想要试试看。
他自负,觉得这世上最锋利的刀都不能伤他半分。
“您没有过心动的人么?”
沈晚星诧异地看着他。
情感缺失综合征?
他这样的地位和才貌,身边出色的女人不会少的。
“没什么滋味。”
诺兰·查尔曼身边养的那些人,只是纾解的工具而已。
行政官负责处理这些事,他手里都有个专门的组来分管这些男女,不一不美貌勾人,百花齐放。
可没人会让诺兰·查尔曼停留。
他昨夜从沈晚星的房间里离开之后,去折腾了一晚上,索然无味。
只有性,没有爱。
他体会不到那种让人欲生欲死的感情。
“不动情,就不会受情伤,挺好的。”
沈晚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去尝尝爱情的苦,可能是好日子过够了吧。
“您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我的设计图已经交给行政官先生了。”
她嘴上虽这么问,但却很清楚自己走不掉了。
诺兰·查尔曼笃定她能够威胁到贺西洲。
贺西洲,为什么做了那么多她不知道的事。
他若爱,为什么不说出来。
不说出来,她又怎么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