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其实有赌的成分在里面。”
宁缘:“……”
钟龄:“……”
宁缘和钟龄的表情突然怪异起来。
尤其是宁缘,一副欲哭无泪的表情,他现在是有点后悔跟着张绝进来了。
“绝哥儿,这回可是被你害惨了。
我才十八岁,初吻还在,还没牵过女孩子的手,还没睡过女人,岛国老师教我的很多技巧都没有用上。”
“我也没有去看过海,我在外面还有一大堆白瞟的美刀没有花。”
宁缘不停地碎碎念。
张绝和钟龄皆是满头黑线。
这货,满脑子想的都是些啥。
这家伙喋喋不休,一直吵得张绝心烦。
最后,张某人实在是没办法,只得补充说明:“别这么悲观,小宁。
人是万物之灵,何况是几百年前的那些能工巧匠,难道他们这么一点求生欲都没有?”
“放心,生门是有的,就算先天生门没有,万一发现了后天生门呢?”
闻言,宁缘的眼中逐渐恢复神采。
说的也是,这么大一座墓,历经几百年,指不定有多少的盗洞。
先天生门不行,后天生门也是可以的,只要能出去就行。
就在几人言谈之际,前方的甬道也是愈发宽敞。
又行了几百步,张绝等人终于是走出了迷阵。
此时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处用暗灰色石砖铺设的校场。
这个校场的面积足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极其平坦。
远处是一堵极其巍峨的墙壁。
墙壁中部乃是三座巨大拱门,造型和古代的城门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城门顶上悬挂的一座巨幅石匾。
上面雕刻着“定兴忠烈王”五个行楷字。
张绝等人皆是仰头看去。
却见这几个大字遒劲无比,深沉内敛。
一看便是出自名家之手。
钟龄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