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见大张进屋了,这才把老郑拎起来,让他站好。
“你是谁?”
老郑惶恐地问。
“我是他的朋友,这白信封是我给他的。”小虎也没想隐瞒。
“就是你,你要用乌头做药引子?”老郑对上号了。
“噢,是这么回事。”小虎听明白了,点点头。
“那啥,我是说,这事儿跟我无关,我啥也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我走了……”老郑心乱如麻,还在算计,这信封里的钱让谁换了呢。
估计是自己那个败家老婆发现了,当是他的私房钱,拿去花了。
一想到钱落到她手里,分分钟花光,老郑的牙花子都疼,这钱想吐回去,还是不可能的了,他就多余来这一趟。
“别走啊,话没说完呢,你就是想走,也得是把五百元撂回来,再说跟你无关吧。”小虎冷笑一下,逼仄过去,老郑无路可退,跌坐到炕上。
“这钱,这钱,我要是还不上了呢?”老郑怯生生地问。
“还上还不上的,先不说,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吧。”小虎从屁股兜里掏出盒,弹出一支烟,又拿出一只打火机,一歪头把火点了,深吸一口,把烟尽数吐在老郑的脸上。
老郑咳嗽几声,也无处可躲,只能忍着。
“是不是有人找你说什么了?不然你拿着钱会主动回来还?”
小虎一针见血,老郑当时差点跳起来,心脏漏了半拍。
“没人说什么,是我自己不安心了,老实了大半辈子,不想天天睡不好睡。”老郑还算机灵,现在把玉婴找来的事说出去,那可就全完了,要是再知道他去过派出所,那不是死定了?这屋里有善类吗?
“原来是这样。我听大张说,你找厂长想把他调走?”
“也没有,就是吧他上班总喝酒,一码是一码,真的,跟这事儿无关!我是怕他喝酒误事,这危险品仓库可不是闹着玩的,真弄错了,人命关天……”
老郑恨不能把自己的舌头卷起来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