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谢谢你。”玉婴微笑着说。
这家人品明显有问题,玉婴怎么也不会去管他们,先做人,后做事,他们家没及格。
“别听我婶胡嘞嘞,你们找我爷学手艺,我爷不会收钱的。”少年坚持。
“噢?”玉婴听到这里,迟疑了一下。
“你爷爷不在那院里?”老三问。
“不在,那是我叔叔婶婶住的地方,我和爷爷在上面。”少年用手向上一指。
玉婴这才发现,房子上方还有一排小房子,因为地方小,盖得都像迷你房,还都东倒西歪的,像临时搭的过渡房,这么说吧,会过日子的人家,仓房都盖得比这个好。
玉婴已经好奇心起了,跟老三一起随少年爬上坡去。
小房外放着一辆二八自行车,车上还驭着一个泡沫箱子,这就是当年卖糖葫芦的标配了,泡沫箱子就是为了插竹签儿的。
“贺儿,回来了?你婶儿都没给你口吃的?”祈大爷从屋里钻出来,他又瘦又小,倒不显得屋子局促了。
“她要给我吃的,不得心疼死?爷我不饿。这两个人是找你的。”祈贺介绍完,闪身让出玉婴和老三。
“找我有什么事?”祈大爷一听就紧张了,这一瞧就是个老实人,常年在外风吹日晒的,皮肤成古铜色,整个人像个泥金罗汉。
玉婴和老三对视一眼,这么看祈大爷跟刚那女人不是一路货色,倒是可以谈。
“大爷,我想问下您做糖葫芦的事。”玉婴开门见山。
“想学呀?进屋,我教你们。”祈大爷倒不客气,一掀门帘让他们进去。
屋子里在地中间升了个炉子,倒是挺暖和的,屋子小,一个炉子就够了,只是通风不好,烟大。
屋子里一半是炕,地上就放了一张案子,还旧得看不出颜色,桌腿用砖头垫着,摇摇欲坠。
“做糖葫芦啊也简单,主要是火候儿,火候儿掌握好了,蘸出来的就又酥又脆,挂浆要不薄不厚,不是越厚越好……”祈大爷得不到回应,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