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个校长就了不起了,还敢让你睡沙发,休了她得了!”说话的人玉婴见过,一个瘦长脸的汉子,好像还有公职,也做着小买卖,都管他叫费哥。
“是我让着她。”老三打了一个酒嗝,这也是喝到位了。
“女人就不能让着,要找就找听话的。那就是你惯得!”又有人起哄,这声音到是陌生。
玉婴偷眼看去,是个胖乎乎的男人,手上带着大金戒着。
“不说这事儿了,喝着!”老三又提了一杯,堵他们的嘴。
“我说老三,你答应我的事儿,什么时候办?”说这话的人背对着门口,玉婴只看到他脖子上的黑痣,又是一个不认识的。
“现在资金有点紧,这不我妹子回来了。她事儿最多,一回来就要上项目,我都不敢动,等她说话才行。”老三为难得直撮牙花子。
“我说老三你活得真窝囊啊,又怕媳妇,又怕妹妹,你不怕谁?”
“不怕我。”说话的是个女人,不知从哪站起来,走到老三身边,用胯骨一挤,旁边的男人马上端起酒杯走了,她坐到老三的身边,歪头看着老三,把手里的酒杯喂到他的嘴边,“三哥,喝,今天晚上不醉不归。”
“醉了归哪?还睡沙发?”费哥调笑道。
“醉了归哪?归我?我那门随时给三哥开着。”女人说着,又把酒杯向前顶了一下。
老三偏了一下头,推开酒杯。
“别闹了。”
“我可没闹,三哥不会提了裤子不认人吧。”女人不依不饶地把酒杯又送过来。
在座的人哄堂大笑,快要把屋顶掀开了,都开始起哄。
小四在门口听得心惊胆颤,恨不能冲进屋把桌子掀了,只怕把玉婴气坏了。
可是玉婴死死抓着他的胳膊,他不敢。
“三哥。我会生,娶我吧。不像你那女人,农村出来的,蛋都不会下一个。”女人起身就往老三身上坐。
“起来!你也配提她!”老三勃然大怒,一把将女人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