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个小时,小苏体质好,玉婴相对弱一些,昨天晚上又没怎么吃东西,饿得头晕眼花。
现在船行在海上,很平稳,只听得发动机突突的声音。
那些人聚在船仓里,又吃又喝,带的东西到是不少。
“给她们送口水,别渴坏了,万一卖不上好价儿怎么办。”领头的凡七,是有名的无赖,不讲道义,原来手下人很多,现在也算是众叛亲离,只等做了这一票,就远走他乡,再不回来了。
一个光头站起身,拿起一个水壶走出来。
他见玉婴垂着头,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眼睛也闭着,长长的睫毛都打绺儿了,看着就可怜兮兮的,就向把水壶放在她嘴边。
这水壶不知多久没刷了,一股说不出的味,玉婴一皱眉,把嘴移开了。
“你还嫌埋汰,咋不渴死你呢。”光头怒了。
玉婴一惊,睁大眼睛,这人说的是东北话。
“大哥,你是东北人?”玉婴一开口,那人也怔了一下。
玉婴的口音本来不重,刚这句话是特意加重了语气说的。
“你也东北的?”光头的语气迟疑起来,在外面闯荡,听到乡音,都觉得亲切,虽然这时候有点不合时宜。
“大哥,这是要送我们去哪儿,你知道吗?”玉婴先来个迂回,不给他压力,问点小事。
“这还不明白的,去湾湾。”光头又把水壶递过来,这次玉婴没嫌弃,大口喝了,光头这才满意。
“大哥,你认识齐四哥吗?”玉婴又问。
“咋地?你认识四爷?”光头叫道。
“这咋地啊,喂点水还聊上了?过来,别打她们主意,这是有主儿的,你别给坏了价儿!”凡七听声音不对,骂道。
可能是被他打怕了,光头转身就往回走,小苏一口水没喝到。
“我怎么感觉有门儿。”小苏赞许地说。
玉婴刚这点路数,她都弄懂了,只怕打开个缺口就好办。“死马当活马医,我们两个怎么这么容易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