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才能以绝后患。
“嫂子,这事你不要管了,我去找我哥说。”玉婴先安抚秋月,她怀着孕呢,情绪容易波动。
“行,这事我不管了,最近总困,也没精神。”
“我哥为这事没敢过来吧?”玉婴还奇怪呢,晚上家人都聚一起聊天的,宋玉桥不会缺席,今天面都没露,怕是猜到秋月要告状了。
玉婴看大家聊得热闹,溜出门去。
宋玉桥关在小屋里,没有开灯,屋子里乌烟障气的。
玉婴气得用力一拉灯绳儿,宋玉桥吓一跳,忙从椅子上跳起身。
“哥!你弄这一屋子烟怎么放得出去?”玉婴抄起一本杂志用力煽起来,可是冬天关窗子关门的,烟味还是很浓。
玉婴只好跑过去把门打开。
“唉。玉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这件事,你听哥的,再忍两天,我偷着看了,他的货已经不多了。”
宋玉桥眼珠子通红,头发乱蓬蓬的,看来也是受着煎熬。
“哥,我就不明白了,你这脑子进水了还是让严伟光给下盅了?你还偷着看了?你做贼了?你心虚什么?心虚的应该是他啊!”
玉婴痛心地看着宋玉桥,想说烂泥扶不上墙,可这话说出来太伤了,连想一下都觉得扎心。
但实际情况就是这样,她做了那么多,像牵着一条倔驴一样拖着他往前走,他还用着一个千斤坠儿不肯跟上来。
要不是事关一大家子人,玉婴真想一甩手不管了。
“妹,我挺难受的。”宋玉桥跌坐回椅子上,全身一瘫,眼帘垂下来,长长的睫毛倦倦的,玉婴看着又于心不忍了。
“哥,你糊涂,这么多年,你还看不出严伟光是什么人?还在抱幻想?”
“妹,你算过一笔账没有?我比你大十几岁,在你没来到这世上的十几年,我是跟严伟光一起长大的。他对我不是没有一点妥协,如果那样,我们也不会是朋友。我们同吃同住,分享每一分喜乐,一起淘气,一起闯祸,他是我的朋友。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