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卖给谁了?”宋玉桥马上问。
“叫啥名我记不住了,给我一张纸又签字又画押的,就是放哪儿了呢?”黄花也是五十多岁的人,年轻时一直辛苦劳作,身体也受过重创,精神状态不好,使劲想半天,也没想起来。
“黄婶儿,你快进去吧,穿得少。”玉婴知道,这件事九成是严伟光做的,可能是怕黄花有顾忌,所以没有亲自出面罢了,股份还是在他的手中。
兄妹三人一路沉默。
不用说,今天严伟光会继续折腾的。他也要抢时间,在计春风重新出来前,把宋玉桥踢出局。
可奇怪的事,严伟光并没有来公司。
“妹,我怎么觉得怪怪的。你说爷爷奶奶的股份都在二伯的手里了,昨天他们没拿出来,还有黄花的,也没拿出来。这是什么意思?不是一下就把我们彻底打击出局的吗?”
“我也百思不解,这不是严伟光的作风。对了,还有二娘那里,我有一个很可怕的想法。”玉婴眉头紧锁。
“二娘那里怎么了?”宋玉桥不解地问。
“我还记得当年二娘跑下来的一个大单,是星火文化宫的。娘和张婶子费了很大力气都没跑成功的,被她拿下来。”
“不是说她有认识人。”
“对,就是那个人,很奇怪。每次二娘去他那里,回来时都很开心,那笑容说得上明媚,看来二人关系不一般。”玉婴把往事想起来,前因后果似乎能串上了。
“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老三懊恼地把自己扔到沙发上,一个葛优瘫,他缴械了。
“有用,死马当活马医,也许能翻盘!”玉婴已经有计划了。
这时外面有动静,好像是张婶子的声音。
他们出来一看,张婶子正对着严伟光的办公室咆哮。
“你个王八羔子,你给我死出来!我的股份是给月容的,谁让你拿去的,你还给我,你还给我!”
老罗站在一边,束手无策。
“张婶儿,这大雪天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