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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儿子,不是你儿子,是我跟别人生的!”徐大嘴忍不住怼回去。
“你看你,这时候抢这一句两句尖儿,有什么用?说正事!”
“我说什么正事?你一个大男人,你不是应该作主吗?”
这俩口子相互推诿一回,发现根本推不出去,这事只能落在他们两个的头上。
逆子!造孽呀!
“这要是旧社会就好了,一个当大一个当小。”计大年也是憋急了,开始说胡话。
“你们男人是不是都这心思?”徐大嘴又捉到把柄了。
“行了,先说咋办吧。”计大年想再拿支烟,发现烟盒都瘪了,气得团了一下扔到墙角。
“我的意见是要惠宝。那惠宝是多难得的人物呀,那要进咱家门,那是你们老计家祖坟冒青烟了。”徐大嘴一咬牙说出自己的想法。
“这是瞎子都看得出来的,任谁选都要选 惠宝。可是,杨柳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计大年发愁的是这个。
“要不明天我拿点钱去老杨家,劝他们去把孩子做掉,哪有那么大的风险。”徐大嘴也是狠下心来。
“不行,这要是真有事,你能赔还是我能赔?”计大年是男人,还算是理智。
“你这东也不行西也不行,到底怎么办,你又不说话!”徐大嘴气得直跺脚。
这工夫,门口有动静,有人说笑着走进院,是聚餐的人回来了。
秋月带回一大饭盒的熟食,计大年就爱吃这口儿,就着酒正好。
“这可是没上桌我就装饭盒的,你们饿了吧,快吃!这么大酒味?我爸爸没菜也能喝酒了!噫?是我妈喝酒了?”秋月明察秋毫,马上发现不对了。
“秋月,你一向明理,这事儿你帮我们出个主意吧。”计大年把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秋月也头大了。
“我哥喜欢惠宝,不是一天两天了,我早看出来的。还警告他,别脚踩两只船,跟了杨柳,就不能再看着惠宝。谁知道现在他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