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我们两家是邻居,出事这家小媳妇是我从小看到大,我跟她妈妈也最好。现在她妈妈不在家,女婿又这样,我也是难办。想帮忙吧,使不上劲。看着不管着,心里也难受。”孟巧莲说着抹起眼泪来。
“大妹子,一看你就是个厚道人,这事儿你给办办吧,中间给说和说和啊!”房东老妈看到救星了,忙把孟巧莲拉住。
“女婿那人,脾气有点拗,不好说话。只是他跟我儿子一处上班,所以还给我一点薄面。这样吧,这房子你们也别开高价,咱两将就,行不行?”
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房东自然不敢开高价。
像玉婴说的,这房子现在成了凶宅,能卖出去也算是图个安心吧。
宋玉桥没有跟严伟光商量,直接过来办的过户,把所有的钱都付了。
他不是用的公司的钱,是自己出钱。秋月听他说起,也只是点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这事不止是在帮严伟光,那有月容在呢,从小玩到大的姐妹,现在这么惨,怎么能见死不救。
严伟光的伤一直不好,月容已经没事了。那边的房子在整修,又在大冬天,处处不便。孟巧莲也不管严伟光怎么想,自己作主把月容接了回来。
月容是想家了,看到从小住到大的院子,嘴咧得都合不上了。
小四儿调着样给她做好吃的调理,把搬出去这段时间亏欠的都补回来。
她有时也会问到孩子,众人统一口径,只说是保姆带回去养一段时间,很快就送回来了。
月容一阵糊涂一阵明白,听过就罢了,倒是总惦记严伟光,嚷着要去看他。
严伟光的伤很痛苦,自顾不瑕,见月容生活的不错,也就不惦记了,自己在医院好好修整,等着东山再起。
宋玉桥把房证交给他时,他眼皮都没抬,谢字更没一个,心安理得的接了。
宋玉桥知道他那拗脾气,也没计较。
转眼就要到十五了,宿舍里更加热闹,那时的孩子都是散养,一大群年龄相仿的凑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