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没说谢谢我。”老三委屈地说。
简瞳是替宋玉桥来取东西的。
“哥,这是你应该做的。”玉婴已经饿了,刚是给简瞳凑趣,她走了正好进屋吃饭。
老三听玉婴这么说,又转忧为喜。
张婶子不想惹气,回来先进的孟巧莲屋子,吃过晚饭,这才磨磨蹭蹭回到屋去。
月容有点感冒,吃了药睡了一天,这又昏沉沉睡了。严伟光心情不好,跟保姆嘱咐了一遍又一遍。
张婶子心疼女儿,有心过去看看,可是没等走近,一瞧严伟光防贼的眼神,就心里难受,干脆回小屋躺着去了。
这小屋现在是她和保姆同住,两个人睡一铺炕。
虽然现在天气转凉,可也只算是深秋,并没有到初冬。
会过日子的人家是不是怎么烧炕的,修灶时都通了火墙,借着做饭燎一下就行了。
可是严伟光怕老婆孩子受屈,刚入秋就买了两大平板车的煤,现在就告诉保姆把炕烧热了。
那保姆也听话,把屋子里烧得热气腾腾。这不月容就因为这个感冒的。
可严伟光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还只顾让保姆多烧,把屋子弄热点。
要是换往天,张婶子还会念叨一下,说男孩子怕上火,不要捂着。
今天也不想说了,脱下外套就往炕上倒。随即就跳起来,抓起炕头的被子看。
被子没糊,可也薰得有点发黄了,这炕都能把人烤熟了。
张婶子对保姆一直有气,这下可忍不了了。
严伟光不能说,一个保姆还不能说嘛。
“你看你把被子都烤糊了,这炕烧得太热了吧!一冬天得多烽煤能够!”
“这是孩子爸让烧的,你跟我说得着嘛。”保姆就没惯着张婶子。把被抢过去,拍拍打打,嘴里还不闲着,“这都旧什么样了,谁知道哪年烤糊的,也能怪到我身上。”
“你!这按到眼前的你也不承认!你这人怎么嘴这么硬。”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