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一向是洁身自好,如果背上洗不掉的污点,真怕她想不开。
“玉婴,别担心了,先把人弄出来,别的都好说。”骆女士见玉婴嘟着小嘴快哭出来了,忙安慰她。
本来这么个案子不算严重,把人弄出来不难。可是宋玉桥打人了,性质就变了。所以大费周章,最后还是惠宝连夜打电话回家,天亮时才把人弄出来。
一家人都去接他们。
宋玉桥先出来的,应该是吃了点苦头,鼻青脸肿。孟巧莲生气,理都不理他,只顾向里面看。
秋月被带走时匆忙,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布衫,在晨风中瑟瑟发抖。看着亲人们,一句话说不出来。
“我的秋月呀!”徐大嘴嗷地一声扑过去,把秋月抱住。孟巧莲抢先上前给秋月披了件大衣。
“走,咱回家!”孟巧莲搭着那娘俩的肩往出租车走。
“妈,婶子,我没偷。”秋月突然停下脚步,含着一包泪,看着她们说。
“我们知道,你没偷!放心吧,公道会找回来的!”孟巧莲掷地有声,这时候她比徐大嘴要坚强得多。
徐大嘴平日里嘴茬子最厉害,不饶人的,可一到关键时刻就怂了。
到家先安排秋月洗漱,再打发她躺下,一句没问事情经过。
这是玉婴说的,先不要刺激她,不要反复追问,等她想说的时候再说。
秋月的头发又厚又密,洗完了不容易干,惠宝拿了她的小吹风机过来,一点点把秋月的头发打理出来。
“小姨,我没偷。”秋月怯生生说。
“秋月。你放心吧,我来也不过一个多月,都知道你的为人。别人更了解你了,怎么会是你偷的呢,打死我也不信!”惠宝安慰她。
“可是,我签字了。”秋月呜咽着哭了出来。
“你签字了?”惠宝也吓一跳,这签字就有点不好办了。
“他们说如果不我签字,就把玉桥抓起来……”
惠宝全懂了,心疼地抱住秋月。秋月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