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这哪跟哪呀。
如果说月容结婚时唐先生送钱,那是因为有师徒情份。可现在都管到宋家生意上的事了,这情份有点大吧。
“延寿哥哥,这钱我收了,替我谢谢先生,回头我上门再去感谢。”玉婴很严肃,她知道这事不是还钱就能解决的了。
唐先生这么做一定有原因,以后再说吧,先解燃眉之急。
宋玉桥拿着钱就去了大伯那里,总算把这一关过了。
宋玉桥从大伯那里回来,就有意躲着玉婴。
玉婴就知道他准没听她的话,咬着牙去找他算账。
“玉婴,要是没大伯,这工程也建不成,咱把股份给他了,也不能再收回来,我让他打的欠条。”宋玉桥这人爱面子,还讲义气,这两点本来也不算什么大毛病,可是放在生意场上,就是致命的。
玉婴叹口气,这一步错招,要为以后带来很大的麻烦,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玉婴支着下巴看了一下午的馒头,心里乱成一团粥。
这骆女士到底要做到哪一步才肯收手呢?她心里没有一点把握。
还有那个在燕都的陆逍遥,有没有脱离危险?
玉婴从来没有这么脆弱无助过。
眼看九月到了,秋月开学。她提前几天已经报过道了。大学里规定的,家住本市,也要住宿,只能在星期天放假一天。
计大年把秋月的行李送到学校,徐大嘴骑着自行车带上玉婴跟在后面。
大学历史悠久,五零年就建校了,刚建校时,很多老师都是当时的名人,各学科在学术领域都有一席之地。
只是后来慢慢没落,好老师留不住,都去了大城市,学校的名气越来越差。
因为没有钱,宿舍还是旧楼,破旧的三层砖房,一间宿舍里放了四个上下铺,住满的是八个人。
秋月运气好,住的是六人间,有两张空床的位置可以放些杂物,总算显得不那么拥挤了。
宋玉桥是想来的,可是考虑再三,还是要能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