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家就是高大夫家,俩口子双职工,只是单位没分房,有这么个房子住着,倒也不差钱,所以卖不卖都不是问题。
第四家离婚的,这房子还在打官司,更是不能动。
第五家情况特殊,一个孤老头子,没事儿就拾破烂,把院子都堆满了,这房子他是不肯卖的,大半生都在这里,最后也想死在这里。
最让宋玉桥头大的就是这个五保户。他去办手续时,消防的来检查过,说了民居改工厂,最重要的就是防火,老头家明显就是不合格,让他想办法把火灾隐患给去除了。
可宋玉桥管得了自家,管不了别人家。
但水火无情,真着起来,那是一翻墙就过来了,他也是日夜悬心。
本来想的是房子慢慢收着,不用着急,现在看,形势还有点迫人。尤其是打算天暖和了就动工,只弄一半,费二遍事,再者说了,东北能施工的一共就这么几个月。浪费时间就要再等一年。
玉婴用的是釜底抽薪,把黄花从战场上叫回来,可没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可以看得出来,孟巧莲有些上火了。
宋玉桥看了玉婴一眼,这一眼颇有深意,是在讨主意呢。
玉婴转向张婶子,“婶子,以后你出去说,咱家的钱周转不过来,盖房子钱还不够呢,房子不收了。”
张婶子吃惊地看向玉婴,又看了看宋玉桥,见他没说话,只好听了她的。
只是张婶子也不傻心里有本账,宋家怎么会缺钱呢?且不说那一万没用完,这生意可是一天好似一天的。
很多小商贩过来进货不说,徐大嘴还把机床厂会议采购这块儿都给拉过来。一年厂子开无数次会,每次瓜子花生少说用几十斤,多说上百斤,钱少赚不了。
“快看!这是谁回来了!”黄花眼尖,指着窗外说。
严有实俩口子,灰头土脸的出现了,他们急忙钻进屋,再就没出来。
听说这次又拘留又罚款,把他们也给剥了一层皮。
宋玉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