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郑家的菜窖是不上锁的,一是没什么东西可偷,二是他家的东西被嫌弃,有也不想偷。
玉婴突然明白了,严秀秀要把她扔下去,就像书中写的一样。
她刚要站起身,严秀秀已经回身把她的衣领抓到手中。
“下去吧,我就想看看,他们找不到宝贝时会急成什么样。”严秀秀一提一松手。
玉婴抓挠一下,没有拉到任何物件,人已经掉了进去。
菜窖底下足有两三米高,好在洞口的下面堆了许多大葱。
玉婴是扑到上面的,倒没有十分疼。
她手脚并用爬起来,就想抓着悬梯往上爬。结果发现,就是脚下垫着葱,她离悬梯也有一段距离。
严秀秀已经咣的一下关上菜窖门,接着就是哗啦哗听一阵响,她把门上那把生着锈的锁头给锁上了。
玉婴气恼极了,她这是蠢到家了吗?明知道的事,还是让它再次发生了。
突然,她觉得脚脖子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碰了一下。
她的头发都要炸起来了,爆发出一阵尖叫。
“闭嘴。”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玉婴听话的把嘴闭上。
郑直?
菜窖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严秀秀关上门后,把所有的光都收去了。
哧。
一根火柴点燃了,郑直的脸出现在黑暗中。他点燃一根烛头,菜窖里的物件一件件清晰起来。
别说,菜还真没少存。不过从没见郑家花钱买菜,估计来路也是可疑。
现在玉婴已经没心思追究那些了,有一个人陪着她关在菜窖里,真是意外惊喜。
玉婴抑制着扑进他怀里的念头,眼泪一双一对的掉下来。
“蠢货。”郑直又说了一句。
他抬头向上看看,恨恨地盯着玉婴说,“你连累我了。”
玉婴已经明白了,这是郑直的藏身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