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广平眼里有疑惑,不明白怎么有这一出。
张义目光闪烁,捐银子这事还是因为他,不过反正他们只是要挣银子,是不是杜子腾的也不重要。
回答道:“是,杜子腾说要让黔安郡的所有官员都捐银子。”
说完又嘀咕了一句:“他也不怕招了其他官员们的不满。”
“呵…”
黄广平轻笑一声,手指轻点椅柄,淡淡的道:“他怎么可能会怕?不说他不在这里上任,就是他在,谁敢刁难他?”
杜子腾虽然不是安国公亲子,又调皮捣蛋任意妄为,但是安国公疼他超过自己儿子,曾扬言要把国公的位置传给他。
有这一层,谁敢惹他?
钟贵一点就透,道:“这样看,为了巴结他,那些官员势必大出血啊。”
“不一定,”
黄广平摇头,“清算黄海鑫的时候,这些官员都没有查,同一个泥塘里的鱼,说他们干净,谁信?”
“他们肯定也知道杜子腾不会认为他们是干净的,但是就算这样,他们也不能自己跳出来说我不干净,我也脏了。”
黄广平说完,张义一脸懵逼,他完全听不懂说的什么。
钟贵突然笑起来,“这些官员现在怕是在煎熬,捐多了不行,捐少了不行。”
捐多了,等于在说我也分了一杯羹,捐少了又可能得罪杜子腾。
钟贵想的没有错,官员们此时确实是焦灼状态,刚刚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郡丞王世新,长史钟有奎两人在接到通知后立马派出人打探其他人捐了多少,好估量他们应该捐多少。
得回的消息当然不尽人意,因为大家都在观望,谁也不敢当这个出头鸟。
反观各世家大族和众商户们就不同了,看了杜子腾的道歉信,第一时间就选了人亲自登郡守府的门,落实捐款的事。
大到一百两,小到一两二两,不过小半天时间,就收到捐银两千三百六十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