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和千不是林淼教的。
林淼蹲下问道：“这个百和千，是在学堂学的吗？”
石头点头：“我在学堂外面看着夫子。”
学堂外面？林淼眉头拧了一下，问道：“你阿爹没有送你上学吗？”
石头小脸黯然了，小手在地上无意识的乱划。
林淼吸了口气，轻声问道：“想上学吗？”
石头没有回应，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林淼鼻子有点酸，站起来用力吸了吸鼻子，道：“你不止会写一到九还会十百千，我决定奖励你一只烤鸡。”
石头震惊的睁大眼睛，“真，真的吗？”
“相信我，走吧。”林淼说着伸手去牵石头的手。
石头连忙把手藏起来，“手脏。”
这样的孩子真是让人心疼，林淼眼眶都红了，道：“我不怕脏，手给我。”
石头犹豫了一会，手伸了出去。
两人走进林家。
院子里的众人看过来。
阿九：“师叔，你去那里捡了这样一个脏兮兮的孩子回来？”
林淼白了她一眼，“这是村民的孩子。”
“他家里没有人吗？怎么把他弄成这样？”阿九理解不了，也没有见过。
林淼不搭理她，牵着石头去洗手。
林雪也同情石头，转身就进去提了一桶温水出来。
“用这个洗吧。”她道。
林淼点头，拿起香皂均匀的抹在石头手上，道：“手掌相对，看我，对就这样，搓，嗯，再手心对手背，搓，换手，嗯，就是这样，真聪明。”
石头被夸，眼睛亮亮的。
手洗完，林雪连忙递上毛巾给他擦手。
石头愣愣的不敢动。
林雪照顾林壮壮多年，见他不动，直接就上手了。
先是给他的脸擦洗一下，再把手擦干。
林雪把毛巾扔回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