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匹娜,你怎么了?我是哥哥啊?几年不见,连哥哥都认不出来了?”
没有大吵大闹着说什么,“你不是我哥哥”之类的话。
只是很恐惧,很害怕,很茫然。
还有深深地不解。
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身份?
明明以前那样就挺好,就算失去了很多记忆,也被很多快乐的事情所弥补填满。
她根本就不需要这些没用的记忆。
在这段遗忘的记忆当中,她感受最多的,只有孤独,除了孤独还是孤独。
所谓的快乐真的很少很少。
少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一个死亡的世界。
除了她自己,没有任何人能与自己交流。
家里的管家仆人也像是哑巴一样,除了低头干活,机械化地做着每天该做的事,连与她交流都做不到。
“哥...哥。”生涩的喊出这两个字。
斯沃鲁茨脸上笑容更甚。
已经靠墙,退无可退了。
月读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问道:“我还有件事没有想起来。”
斯沃鲁茨很是“大度”道:“你问吧,哥哥都告诉你。”
“那天晚上,你做了什么?”
说完,月读表情一肃,紧盯着斯沃鲁茨的眼睛。
闻言,斯沃鲁茨停下脚步,表情微微一敛,道:“你真想知道?”
“事到如今,隐瞒还有意义吗?”月读反问。
与其维持着表面的兄妹情,不如撕开了虚伪,敞开了来说。
见此,斯沃鲁茨冷哼一声,笑容全无,恢复了往日的阴冷,或者说恢复本性。
“看来到现在你都不明白自己的身份。”
“身份?”月读惊愕,她还有什么隐藏的身份不成?
不认为还有什么狗血的剧情。
斯沃鲁茨踱步来到墙边,随手摘下挂画,然后掰成两半。
在月读惊疑的目光中,又将破损的挂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