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只是单纯为了拓展人脉,或者成了某些人炫耀的方式。
......好像说多了。
回到现在,沃兹觉得组织这个小学同学聚会的人肯定很奇怪就是了。
当时打电话时,对方也给常磐妆舞留了地址,所以两人很快便找了过去。
路上,常磐妆舞像是想到什么,说道:“有件事我搞错了。”
“嗯?”
常磐妆舞思索道:“联系我的人叫鼓屋勉,对小学同学,我基本没什么影响,但鼓屋勉我还是记得的。”
沃兹竖起耳朵,认真听。
“我不是说过很小的时候,我就喊着要当王,被人当成异类嘛。”
“其实我倒觉得你的那些同学是异类。”沃兹实话实说道。
“诶?”
“毕竟那时候都是小孩子,当王什么的,由小孩子说出来,毫无违和感,明明都是同龄人,竟然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排挤魔王陛下,未免过于搞笑。”
常磐妆舞轻笑,这么久远的事情,她早已不在意,“谁知道呢。”
继续说鼓屋勉。
常磐妆舞道:“我记得鼓屋勉的情况跟我差不多。”
“啊?”沃兹惊讶。
“他也想当王?”
“唔,我记得他好像是想当‘鬼’来着。”
“哈?”
一提到鬼,沃兹的脑海就莫名出现一个摇摆的身影。
“......冒昧问一下,他这个鬼穿不穿豆豆鞋,紧身衣,紧身裤?”
这下轮到常磐妆舞发懵了,“这,这是什么东西?”
“喔...大概就是混混退化后的产物吧,在华夏叫精神小伙,在樱花...嗯......”
沃兹目光一扫,突然眼前一亮,指着不远处一头黄毛,穿着一个可以装下一个人的灯笼裤的靓仔,说道:“大概就是这种。”
“哦。”常磐妆舞呆呆点头。
这个她真不知道,长见识了。
说话间,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