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吗?
也不像是白沃兹的做事风格。
“所以别多想,好好养伤嗷,以后还指望你呢。”
说了一句加古川妃流感觉莫名其妙的话,白沃兹扯了扯围巾,嘀嘀咕咕地跟上了斯沃鲁茨的脚步。
至少有一点他和沃兹的意见是统一的。
斯沃鲁茨是个纯煞笔。
对付一个傻逼,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距离表盘损坏,已经过去了五天。
虽然叔公打了保票,但大脑还是总会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
沃兹和常磐妆舞一左一右,两大护法凑在叔公面前,眼都不带眨的,紧盯着叔公的动作。
虽然看不懂,但可以看出很牛皮就是了。
一边拨弄着复杂繁琐的零件,叔公无奈地看了两人一眼,道:“都看了一个小时了,不累吗?”
沃兹沉吟,“叔公不也不累吗?”
叔公摆摆手,“我不一样,一修起表来,就感觉浑身充满干劲,多的精力还有呢。”
此话一出,沃兹倒吸一口凉气。
这就是修骑吗?
恐怖如斯!
不过叔公这一提醒,沃兹才发现快到晚饭时间了。
“唉,做饭去了。”
打了声招呼,沃兹揉着酸涩的眼睛,走出了工作室。
总感觉自己迟早会变成家庭主夫。
出了工作室,沃兹就发现盖茨一个人在楼梯口逗玛卡巴卡。
本来冬天,天也暗得快,虽然还没到饭店,但天色也已经灰蒙蒙的了。
看着盖茨,沃兹问道:“月读还没回来吗?”
盖茨回头,一边搓着狗头,一边回道:“没有...不过,月读最近好像是有点奇怪。”
“怎么说?”
盖茨回忆道:“大概是知道异类Zi-O后,就有点奇怪了,早出晚归可以理解,可这几天她不止一次启动了时光魔神机。”
说完,盖茨就有点慌了,紧张道:“你说是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