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能力很好。
居然被他骗了那么久。
既然想起了，蔡琰就向程云问道：“云弟，你还记得你当初在河东郡念到的两句诗吗？”
程云想了想，“你说的是‘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
’吗？”
“对，能给我讲讲完整版吗？”
“这个不太好吧。”
这首诗中存在着对汉朝的一丝不敬，在这个时代还是不要说出来了。
毕竟那句伤心秦汉经行处被别人听去给程云定一个谋反的名声可不好。
“说说嘛。”
“给你说也行，但你要保证前往不能跟别人说。”
“好。”
蔡琰是自己的妻子，不会背叛自己，如果真的流传了出去，现在也不太担心。
毕竟汉室衰微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表里潼关路。
望西都，意踌躇。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