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娅摔开小白的手：“小荔，你回去。”说完背身坐床头。
他从包里拿出一扎钱，走到陈娅跟前：“这是你的一万。”
陈娅劈手夺过扔在床上：“是有点良心，知道还给我，要没了这一万，我只能悬梁自杀，说吧，到底输了多少？”
“还有什么好说的？”他又从包里取出一叠钞票，“这还有五千，你先拿着。”
“意思是你的三万只剩五千？”陈娅抓过钱，往手心里拍打，“手气不好，你就不能歇歇？”起身推开他，头发散乱，“你是死性不改，见扑克就跟见了亲娘似的，就忘了责任，我们算过到头了！”
小白把包扔沙发上，点上香烟，一声不响地看看小荔，觉得她也跟个疯婆娘似的。
“说话呀！”陈娅跳到他身前。
“说什么？”他跌入沙发。
“说你输的过程，说你怎么变着法的寒我的心。”她踢他的脚。
“你有完没完？”小白使劲地搓烟嘴。
“我见过那么多男人，怎么会挑上你这样一个没出息的？”她冲向衣柜。
小白猛地跳起来：“是，是我没出息，没出息到拿自己的钱去赢你要的钱，没出息到只给自己留三千，我告诉你陈娅，你再也遇不上我这样没出息的，你妈生病跟任何人有屁关系，我被你逼，把你的妈变成亲妈，我就这样没出息……”
“都少说两句。”小荔跳到他们中间，“现在都在气头上，到了晚上，又恩恩爱爱了。”
“恩爱？我看见他就想吐。”陈娅从床底拖出箱子，快速往里填衣服，最后把钱塞进夹层里。
小白回坐沙发，低头拿手指拈住烟头，灼烧让脸变了形，发出难闻的焦臭。
“陈姐，别走啊。”小荔见拦不住，“白鸽，快拦啊！”
紧接着听见摔门声，小白头也不抬地说：“小荔，你先回屋，我想静静。”
“小两口没有隔夜仇。”她蹲下摇他的手臂。
他惨笑：“但我和她不是两口